譬如,他。
听了他的话,陈若曦脱口而出:“什么时候钢琴是我的全部了?明明你……”才是我的全部。
话音停在这里。
“嗯?”他问,“我什么?”
她装傻扮愣:“啊?我刚刚有说什么吗?没什么啊!”
“明明有说。”他蹙紧眉,有些固执的重复,“明明有说。”
“没说!”陈若曦也跟着固执起来,把脸一偏,“你听错了!”
“陈若曦!”他气急败坏地吼了句,因为骤然提高声线导致他嗓子一紧,疼的他嘶了一声。
陈若曦连忙给他倒了杯水,皱紧眉,没好气地说他:“你别动不动就乱吼,嗓子还要不要了?”
他缓慢的喝了几口水缓解喉咙的不适,明知道现在不适合再开口说话,但还是想跟她斗嘴。于是,他强忍着喉间的疼痛,理直气壮的反咬一口:“谁让你一天到晚招惹我。”
陈若曦撇嘴,小声嘟囔了句:“到底是谁招惹谁?”
“你说什么?”
“没什么,”又怕他没控制住像刚刚那样暴跳如雷,陈若曦又说,“就算有什么也不是什么好话。”
“……”
“再说了,就以你现在的喉咙状况是说不过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