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因为这句流传千古的疑问,喻青崖刚刚升起的喜悦、兴奋、嚣张,顿时戛然而止,像是被嘎断了脖子。
缓缓撇开视线——
该怎么跟师尊解释,是这么多年趁他睡着,偷偷亲他练出来的呢……
当意识到这点,因为这个破暗恋,常年和师尊斗智斗勇的急智,瞬间回到了大脑,喻青崖当即悲愤道:“我还要问你呢!师尊亲人的时候为什么这么熟练!”
喻宵:……
熟练吗?
一向很有自知之明的喻宵,其实觉得他好像也没有那么熟练。
但喻青崖说这话时,满面飞霞,一脸快要滴出来的娇羞,所以没准,还真挺熟练的?
嗯,是了,大道至简,最高明的吻技,往往只用最简单的亲法,也许他的亲法才是专业的,喻青崖只是花里胡哨的旁门左道而已。
这玩意不能看过程,得看效果。
就是这么一来,需要解释的,岂不成了他了?
喻宵缓缓看向使劲盯着他的喻青崖,陷入沉默,许久才道:“因为我是个天才,天生就会。”
喻青崖:……
这个时候笑出来,应该很不礼貌吧,嗯,要忍住。
喻青崖使劲咬住两腮,一副依然保持怀疑的样子看着他:“真的吗?师尊除了我,没有亲过别人吗?”
喻宵立刻认真地点头,郑重地看着他:“我只亲我喜欢的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所以我只会亲你。”
喻青崖从师尊嘴里,听到这个独一无二的“喜欢”,高兴的炸成一片,然而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地冷哼道:“没有人,那鸟呢!”
喻宵:……
他实在不太想提起伊鸾相关的事,但——
“我们相遇那年,我七岁,他十四。”
青梅竹马是吧!
喻宵继续道:“相遇第二年,他就死了。”
喻青崖:……
“完……完了?”
“完了。”
“那……那……节哀……”
“嗯。”
喻青崖:……
所以到头来,这就是两个小屁孩的“生死恋”呗!那只鸟到底在他面前表演什么破镜重圆,情深似海呢!
喻宵看着喻青崖深受打击,一脸崩坏的样子,忍不住想拿眼白看他。
现在知道为什么要拦着他了吧,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邪门的醋,再给他长八个脑子,也不理解……
喻青崖看向师尊溢于言表的嫌弃,忍不住扒在他身上,满脸委屈地吼道:“可是我又不知道!”
喻宵看着他异常委屈的目光,叹了口气,捧住他的脸:“我又没有怪你。”
凑过去,冲着他的脸上,又来一个大道至简,返璞归真的吻:“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让你吃任何人、任何鸟的醋了。”
喻
青崖:……
在这一刻,他突然也领悟到了那种大道至简的威力。
就是说,这个心里,为什么突然就有点好受了呢?
嘿嘿,他现在原谅那只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