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入衣领,暗红色的酒渍将他白净的衬衫晕染出一块块红色的不规则图案。
后来傅恒宇说了些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
原本打算在他离别前将自己这么多年对他的情感都告诉他。
不求他会接受自己,但求无愧于心。
可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今天就让他跟这十年的感情道个别。
他和傅恒宇分开后,他下狠心将这么多年来从大学到现在的所有相片全部删除,删掉了十年里他在备忘录给他写过却没发出去的表白信。
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通通删除。
既然想做个了断就干脆点。
走在街上,他放声的哭着,不顾周遭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很伤心,也很心疼,这一刻他也终于知道被自己最爱的人拒绝是一种什么滋味。
但他比傅恒宇更加可怜,因为他埋藏在心里十多年的感情将永无天日。
从那天起,祁言生了一场病,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身体也消瘦了不少。
整天一个人呆在家里,不吃不饿,也不出门。
关掉手机已经不在意有谁会有急事找他了。
这天,他睡呢昏昏沉沉的,突然听到有人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