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原本如同约定好的一样,聊了一会儿疫情现状,肖焰照例安慰方蓝,并告诉她现在感染人数已经在垂直下降,不必太揪心。
方蓝想到自己昨天对旧十胱(jsg)FIRE说的那句话,听着肖焰温柔的声音,内心感触,又莫名委屈。
喜欢一个人,真的太委屈。
结果在挂电话前,肖焰忽然对她说:“方蓝,我很想你。”
方蓝顿时愣住了。
这句话意味不明,不知道是哪种关系下的想念。可是方蓝因为明了了自己的心,此刻却心虚无比地不敢直言追问,只借毫无波澜的笑声掩盖:“我也很想你啊,两个月没见到同学们和朋友们了。”
肖焰心中像被羽毛掸子来回挠似的,痒得招架不住。
最终还是决定,最重要的那句话,还是要当面亲口对她说。
转眼到了四月份。
方蓝的论文《网络虚拟社会的共情分析——以电子竞技游戏为例》初稿已经完成。她拿去给父亲做初审时,方维松又在给吕若云做颈椎按摩。
因为封城,他们被迫共处一室已经有三个多月时间。
这三个月里,方蓝整天打游戏或者写论文,方行远日复一日发送着无人回复的微信,而方维松则一有空就帮吕若云做理疗。
从前大家聚少离多,极少有谈心的时候。
可在这一年的春天,他们却终于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方蓝走到书房门口,吕若云正平静地对方维松说:“老方,我可能要破产了。”
方维松虽然从来不过问吕若云的事业,但也知道她在海外投资的比重以及在国内在建的一些项目大致投资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