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喃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看了看被暴力关上的房门,又看了看病床上依旧安静躺着的乔一欢。
说起来这事儿也是由他而起,如果他没有不分场合嘴贱的话也也就不会这样了。
硬着头皮凑过去拽了拽乔一欢的被子小声道:“欢哥,现在现在怎么办?”
闯了祸怂得一批,欢哥都叫回来了。
乔一欢看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眸色暗沉,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阿喃,你之前阻止我是为什么?”
沈喃从知道他和阮糖在一起之后一直在阻止。
沈喃撇撇嘴:“妈的谁让你不干人事儿?你他妈什么用来做实验都行,感情他不一样!”
见乔一欢没有打算迁怒他以后,沈喃胆子又大了起来,甚至有点儿辛灾乐货。
当然这是万万不能说的。
乔一欢皱了皱眉,沈喃继续道:“你也说了,游戏不用心不会赢,玩儿感情的人,总有一天要在这上面遭报应,我怕你把自己搭进去。”
乔一欢依旧沉默,手却慢悠悠的抬起来淡定的拔了手上的吊针,也不管忽然拔掉针的地方血哗哗的淌。
沈喃满脸懵逼,茫然的看着他下床,眼看着就要往外面走,一把抓住他:“卧槽你他娘又拔针,等等你要去哪儿?”
乔一欢挡开沈喃的手,蹙眉道:“外面有人盯着糖糖,最近不安生,他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我去看看。”
沈喃傻眼在原地,半晌反应不过来乔一欢的意思,“哎不是!”
走到门口的乔一欢脚步一顿,头都没回,轻声说道:“糖糖说对了一句话,这场游戏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