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沉默半晌:“可是你直接这么说米粒儿那性格,要是他直接动手”祁楚多半要被揍惨。
“所以我让一桶劝架啊。”乔一欢笑了笑:“副会长不会伤到一桶的。”
阮糖:“”心情复杂:“你考虑得还挺周全。”
“还好,只是以防万一嘛,只怕以副会长对班长的感情不是动手,而是自己一个人委屈,能动手倒都是小事儿。”
阮糖凉飕飕补了一句颇为调侃:“真要是米粒儿委屈了,一桶还可以安慰他对吧。”
“噗。”乔一欢笑了。
“我家糖糖真是个小机灵鬼。”乔一欢侧过头蹭了蹭阮糖的脸。
阮糖一脸嫌弃的把人推开:“停下,光天化日的要点儿脸哈。”
乔一欢笑,装作没听明白。
“说正事儿,虽然这一连三天祁子都在帮芙娅,但这两人的气氛并不像会有猫腻的样子,我太了解祁子那家伙了”
要是当初把他压树上强吻的人不是米栗,阮糖能确定祁楚恐怕早就把人踹出八米远了,也就只有米栗让他直接倒戈,说变道就变道。
其实祁楚对米栗的感情,更多的是从小一起长大更偏向无脑护崽的情况,若不是米栗中间拐了一下道儿把人带沟里去了,祁楚多半现在依旧还在他笔直的阳关大道上奔跑着。
阮糖蹙了蹙眉:“你刚刚和米粒儿说的那一番话会不会多此一举反而不讨好啊?”
万一他们产生什么误会了呢?
这两人感情是深,但是吧,没有墙角挖不倒,只怪锄头挥不好嘛,这俩家伙这么深的感情都走到现在才戳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可见米栗性格又多“内敛”,内敛得都已经是孤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