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一：“……”

宋濯抽了一旁的纸巾给他擦腿，没笑，很认真地给他面子：“没事，第一次都很快。”

顾璟一难受地把人踢下床，自己钻进被子里，不吱声，难受得要死，真的要命，活不下去了。

宋濯骗了他。

第一次的时候，顾璟一给他弄了好久好久好久，久到手都没知觉了。

总不可能因为是嘴的原因。

有人可能两次次，有人就可能两小时。

妈的。

不公平。

“宝贝儿？”宋濯说，“闷得慌，先出来。”

顾璟一说：“你钻进来啊不会，傻的吧。”

宋濯察觉到被子松动，于是心安理得地钻了进去，跟着他肌肤贴着肌肤，两个人在被子里闹成一团，宋濯一个劲儿地劝他，一点儿不嫌烦，倒是很享受这种过程。

最后顾璟一实在闷得慌，把被子一掀开，半个身子压住宋濯：“你忘了刚才那件事，不然咱俩朋友都没得做。”

“哪件事啊？”宋濯问。

顾璟一觉得，这真是孺子可教也，于是自告奋勇地戳了戳小宋濯：“来吧，我也用你这招。”

宋濯不忍心：“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