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付晟屿盖被子压下去。
“哥,你的床挺大呀,够咱两个睡了。”
傅谨言眼睛都直了:“我……不习惯。”
“你怕我打呼噜?”
“不是。”
“哥你放心,我不打呼不磨牙不梦游不放屁……呃我尽量少放,争取不放。”
根本不是这种问题。
傅谨言不能和别人肢体接触,他不自在。
“你不能碰我。”
付晟屿支着脑袋,好奇地问:“为什么?你睡觉不夹东西吗?我跟我发小睡觉我就夹他,没人我就夹枕头,夹被子。”
“不。”
“好吧。”付晟屿妥协说,“我发誓我睡觉挺老实的,不会乱动,绝对不打扰你睡眠,这样吧,咱俩中间划个三八线。”
付晟屿在床的正中间手刀划拉一下,就算三八线了,乐滋滋地贴着三八线侧卧。
“只要我身体过线,你就砍我。”
付晟屿想到什么,脸颊微红,又往回撅了撅屁股。
傅谨言看了他一眼,默默叹气,果然是个小孩儿,绝望地背过身,对着墙。
“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