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泼皮无赖,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也不是我儿子!”王教授看到了这么多人,突然跟发疯似的指着于敬亭骂道,“是他!”
众人看向于敬亭,于敬亭摊手表示无辜。
“他陷害我!他雇了这个女人假扮我媳妇,还弄了个孩子污蔑我,都是他和苏哲俩人联手做的!”
“哦?他?”樊煌看向女婿,嘴角带笑,“他为什么要陷害你啊?”
中间的领导听到他说话,心里马上猜到这件事不简单。
这些人都是人精,随便一点小事就能看出端倪来。
今天是樊煌约大家喝茶,他的局没有人敢不去。
路过研究所,樊煌突然说要来看看,领导起初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马上猜到了,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他跟苏哲是一伙的,苏哲就是想陷害我,故意拽着他的地痞混混兄弟过来害我,你看他打打杀杀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王教授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脱身,只能把污水往于敬亭身上泼,说他是苏哲找来的混混。
“你说他是混混,有什么证据吗?”穗子饶有兴致。
“他有一对龙凤胎,隔三差五就过来找苏哲,是龙凤胎亲口说的,他们爸爸是街熘子,街熘子还能有好人?”王教授并不知道穗子夫妻的来路。
只知道这一家子跟苏哲关系非常近,经常让孩子到研究所找苏哲,王教授为了套近乎还问过龙凤胎爸妈是干嘛的。
俩孩子歪着头想想,爸爸是街熘子,妈妈是学生。
王教授急中生智,想到拿身份做文章。
而樊煌身边的领导已经开始眯眼睛了,那不是老樊的宝贝闺女和女婿吗?
吃饭打牌时,都是见过的,这两口子都是清大高材生,长在老樊心尖上的宝贝疙瘩什么时候成街熘子了?
“哦,街熘子,不是好人。”穗子火上浇油地重复,也没忽略老爸嘴角那意味深长地笑。
穗子在心里啧了两声,老爸一笑,生死难料啊。
“对,
这种无业游民不是街熘子是什么?他就是生活困难,才会收苏哲的钱来陷害我!”王教授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开始越说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