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窗户却被人从外打开了,吴三悄无声息地翻过那窗,跳入了房间内,秋朔讶异地瞪着双眼,“你是……”
话未说完,吴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白玉所制,明晃晃地刻着“珩”字,他道:“殿下,我是少将军派来保护您的,我们一路跟着,适才发觉城墙上有异,此地恐有危险,殿下,您速速跟我走,先行躲起来,以防万一。”
“白珩的……人?”秋朔坐起了身子,又道:“可是我与赵将军一处,若有危险,应当通知大军一道离开。”秋朔说着便下了床。
吴三挠了挠头,道:“少将军有令,我们只保护殿下,其余的事都不会管,再者说此事不一定关系大军,且也只是猜测,殿下还是莫要考虑其他了,赶紧随我走吧。”
话音未落,窗外忽的起了风,冷得秋朔不自觉地抖了抖,而远在皇城的初璃,似是有感应般,夜间猛然惊醒,靠着床沿,压抑地喘息。
“玲秋!”初璃朝外唤道。
玲秋一直候在外间,郡主这几日睡得不好,她便夜夜都守着,因而初璃一唤她便听见了,揉了揉睡眼,转身进了里间。
“郡主,怎么了?”玲秋撑着笑意,双手握上了初璃的指尖,意料之中,一片冰凉。拉赫
“昨日的信还未送来吗?”初璃冷声问道。
白府的人随上官逸前去蜀州,为了能了解清楚状况,白珩便要求他们日日报信,前几日的信都是准时送来的,唯独昨日的信,却是到了夜里初璃入睡,还未有信鸽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