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朔不得已,只能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王险便带着手下往秋朔那马车里钻,只可惜搜了片刻确实一无所获,连一样能带走的值钱物件都没有。王险只得从马车里退了出来,“看来你没骗我,这马车里还真的什么都没有。”
王险眼珠转了转,又将主意打到了初璃那辆马车上,道:“那这辆马车呢?也没有?”
王险说着便要走过去,施陵眼疾手快地将人拉住了。
开什么玩笑,那马车上坐的可是合烟郡主!以自家主子的脾气,这王险要是过去掀帘,只怕掀帘用的哪只手便得砍哪只。
施陵勉强挤出几滴泪,瞧着既畏惧又不得不开口,道:“爷,您搜也搜过了,那马车上真没有值钱的东西,我发誓,我要是骗了您,明日,不,今夜便天打五雷轰!”
施陵言辞诚恳,换作他人定然已经信了,但王险实在一根筋,偏偏不信邪,挥开了施陵的手便往初璃那马车走去。
只是还未触及那车帘,上官逸便伸手,横在了王险胸前,挡了王险的动作。
上官逸眼神寒凉,但到底是敛了目光,只道:“内人水土不服,路途中偶感风寒,现下已是不适,便莫要惊扰她了。”
“什么风……”王险才不管什么风寒不风寒,作势便要去掀那车帘,但话未说完,却觉着脖子上一道凉气。
他顺着那凉气的源头看去,只见上官逸抬了眼,那冰寒无比的视线便那般盯着他,纵然不发一言,甚至无喜无悲,但那眼神可怖,直让王险有种已然去往地府的错觉。
王险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坚持着要掀车帘,那么下一刻,自己便会人头落地。
王险无由来地打了个哆嗦,正巧这时,马车内初璃配合地咳了几声,王险顺势收回了手,“这……这马车内想必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