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少喝点儿,还是搞成这样儿。”他架着柏沉松胳膊往车里那边走。
柏沉松闭着眼被人随意拿捏, 软了骨头, 说话也跟撒娇似的,“他们老是给我”
他被塞进车里的一瞬间扬着嗓子喊,“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又低了声音,“你别凶我”
梁峰弯腰低头看着他,给他把安全带系好, 单手捏着他脸晃了下,“谁凶你了。”
柏沉松咂嘴偏了个头,“你。”过了会儿把外套拢紧了些,“冷。”
梁峰把车门关上,绕到了驾驶座, 开了空调。
副驾驶上的人跟条虫子似的, 使劲儿在椅子上扭,一会儿冷了一会儿热了,一路上就没安稳过。
“梁峰。”柏沉松醉了, 说梦话似的。
手在空中抬起来又放下,也不知道想干嘛。
过了几秒又抬起来,放在了梁峰右手手臂上,从上顺到下, 来回跟摸狗似的。
喝多了就张嘴说瞎话,“你怎么那么硬啊。”
梁峰脚底下油门差点儿踩多了,偏头看他,“什么?”
“手, 怎么那么硬啊。”柏沉松挪了下身子, 脑袋靠上玻璃,“梁峰。”
“嗯。”梁峰知道他说就是瞎闹腾,敷衍答着。
“梁峰。”柏沉松又叫。
“嗯。”
“哥。”柏沉松睁开眼睛,迷糊看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