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问整理好了衣裳,模棱两可道:“陛下,您让臣想想,是有一回臣在街上没看路,冲撞了别人的马车,那人脾气暴躁,就抽了臣一鞭子。”
宋时问两眼汪汪的看着萧承宇,他想,这样梁王就不会生气了吧,因为小时候他这样看着小哥哥的时候,小哥哥就会惯着他。
好在,梁王也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会在街上。身为质子,是可以随意在京中走动的,只要不出京都便可。
他的衣裳还是略显大,一只手被萧承宇抓着,只能用另一只手整理衣裳,因为衣裳不合身,领口那处敞开了一片,能看见白皙的锁骨,顺着锁骨往下看,还能看见更多。
宋时问的头发未干,发梢上一滴水珠滴落在脖颈上,滑过锁骨,滑进看不见的深处。
大抵是觉得水珠滑过的地方太痒,宋时问用手去抓了抓,却忘记了萧承宇还抓着他的手。
宋时问:“......”
萧承宇:“......”
宋时问抓的那处地方太令人尴尬了,两团粉红粉红的颜色染上了他的脸颊,他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萧承宇的耳尖已经红了,脸色变幻莫测。
宋时问心想,完了,梁王这是气到了极限吧,他已经做好了各种不好的准备,被扔出去,还是被罚,他认了。
只是觉得委屈。
但萧承宇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反而语气更缓和了,“你就任由别人打你?你不会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