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低头看了眼两人的手,目光又落在樊快雪脸上,然后犹如实质一般扫过他的鼻梁,嘴唇,一路向下滑去:“曾经见过最好的,什么旗都入不了眼了,你说怎么办呢?”他忽然拉过樊快雪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印了个吻,然后含住了樊快雪的手指,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樊快雪还没从他前一句话的震惊中回过神,又被这个他举动狠狠震了一下,随着他舌尖卷过指腹,一种酥麻的感觉顺着食指,立即朝四肢百骸蔓延。

他默默骂了句这特么谁受得了,喉头狠狠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猛地抽出食指,翻身扑了上去,不过很快,他又被戚白压制了回去。

两个大高个子,窝在布艺沙发里面你来我往,压抑的喘/息声在电视里传出的抽球声中越来越重。

“你最近每天都在练吗?”戚白含糊不清地说。

樊快雪脑子里烟火五彩缤纷一团接着一团地炸着,反应了一下才沙哑地‘嗯’了一声。

戚白被他的嗓音激了一下,狠狠卷住他的舌尖反复吸/吮了几下,才放开他,又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嘴角:“肌肉比之前看着明显了不少。”

樊快雪用唯一仅存的理智想,这应该是赞美吧?

然后他就听见戚白又说:“别他妈练了,我看到你就只想干,脑子里除了这个都想不起来别的事儿了,你要再练下去,别怪我……”

樊快雪听着他胡搅蛮缠,又被他四处放火,刚要反驳两句,手机铃声忽然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樊快雪见戚白不肯罢休,推了推他:“你先让我接个电话。”

戚白皱了皱眉,最终狠狠在樊快雪嘴唇上咬了一口,才把人放开:“谁啊?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

樊快雪反驳说:“这个时候才七点多,有人打电话不是很正……”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名称,他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