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嗨,你好呀,我是小孔啊,你现在跟樊哥在一起吗?我打他电话死活打不通,去他家里,敲门也没人开,我真的要马上找到他,有急事,十万火急。所以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戚白怔了一下,问:“你找他什么事?”

孔琳琳:“是这样的,今天本来说好了去拍杂志封面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半路放了杂志社鸽子,一群人都被他鸽了,其他人也没说什么,那个摄影师在圈子里比较大腕嘛,嘴巴就不饶人,在微博上阴阳怪气内涵樊哥,刘总说赔钱是小事,关键是如果他不给个说法的话,杂志社那边很难交代,以后这个圈子可能也会排挤他。”

戚白看了常泽一眼,常泽立即拿出手机,走去一遍找人处理这件事。

他又对电话里的孔琳琳说:“他遇上点事儿,你们最近别去烦他了。行了,事情会解决的,你不用管了。”

说罢不等孔琳琳反应,戚白挂了电话,调出刘焱的电话,拨了过去。

常泽打给孙柯,说明了一下情况,孙柯表示他立即找人联系那个摄影师和杂志社,让他们删博,如果已经对樊快雪造成了影响,会让杂志社出面澄清。等他跟孙柯敲定,走回来时,戚白刚刚结束跟刘焱的通话,疲惫地把手机丢在了一边,然后他重新躺回沙发上,裹了裹毯子,闭上了眼睛。

常泽看戚白这个样,寻思他老板跟那位樊姓演员可能是分手了,不清楚原因,更不敢胡乱揣测,常泽犹豫了一下,抬手关掉了客厅里的大灯,只留沙发旁边的落地灯,把光线调到最低,轻手轻脚朝门口走去,打算等晚些时候再过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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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琳琳这一天因为樊快雪放鸽子的事情,急得焦头烂额,讲电话讲得口干舌燥,来回往返公司杂志社和樊快雪家小区,堵在路上尾气吸到想吐,想不到的是一个个比她这个受气筒脾气还要大,不光樊快雪挂她电话关机,连樊快雪那个男朋友也挂了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