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仍旧一口一口不要命的抽,夹烟的手都在颤抖,却像什么戒不掉的毒药一样,抽的又狠又凶,直到燃尽的烟头烫了手,他才抖了一下停下动作。
窗户大开,他面朝夕阳,整个人带着一种随时都能消亡的孤独感,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一点火红也沉进了山头,他才像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缓慢的挪动着身体,脊背弯曲的仿佛随时都能折断。
他走到床头柜,打开了一个小抽屉,里面放着一盒女士香烟,只不过里面全是燃尽的烟头,整整齐齐的二十根。
据周丝死亡已经过了二十天零六个小时三十七分。
……
如果可以,路过真的不太想踏进这栋房子。
他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看着那两个纠缠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的人无比纠结。
“啊……”
一声细长的轻吟响起,就在路过迟疑的这瞬间,前面的两条大腿已经勾上了男人的腰胯,脚背正在上面轻轻的磨蹭。
路过站在原地,尴尬的想转身就走。
“小路弟弟,怎么不进来坐。”
李伥抬眼看到了他,噙着笑打了声招呼。
平常李伥的别墅是不会锁门的,因为他随时都会有朋友过来。
路过虽然还是礼貌的在门口敲了敲,但谁知道门就这么被他敲开了,然后他就看到了这冲击行的一幕。
李伥还是穿着那件松松垮垮的真丝睡袍,深蓝色的睡袍滑下了肩头,衬得李伥的肤色白的诱人,腰间只有一根带子随意的系着,有只手顺着摸了进去,在肚脐下方不停的徘徊,让本就遮不住什么的睡袍顿时变得更加松散。
“怎么,你有我一个人还不够,还想玩点刺激的?”
他身上的男人坏笑着蹭了一下,伸到睡袍里的手顺势捏了一把,李伥立马仰着头长吟一声,连眼尾都飘着荡.漾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