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脂质感的小手拉着他的衣角,抬眼看他的时候,乌泱泱的浓密睫毛轻轻颤动,十足的依赖与信任。
“宴轻权。”
他不自觉放轻语气。
“我的名字。”
俊秀书生从怀里掏出一只短笛,塞进微生尘拉住他的那只手心里。
“如果有事叫我。”
小新娘摇摇头,在他手上写下一个字,还配合着做出口型。
娇生惯养的小娇娘就连指腹都是柔软的,许是因为风寒入体,他指尖冰凉,质感若玉。
宴轻权感觉像是被金丝雀最娇贵华丽的翎羽划过一般,从手掌到心头,酥酥麻麻的。
他能感觉出来,小新娘写的是“脏”字。
宴轻权略通唇语,更何况微生尘做出的口型非常明显。
他在说:“要洗澡。”
书生娟秀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宽大的手掌握住小新娘还没收回去的手指。
“你想说什么?我没看懂,你在我手上写下来吧。”
微生尘抿抿嘴,淡淡的唇上染上几分艳色,雪腮微鼓,做起不自觉气闷的神情也天成风流。
他抓着比自己大出许多的手掌,一笔一划写下自己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