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突然严厉尖锐起来的斥责。
门锁在被打开时发出艰涩的噪音。
微生尘不知道为什么在做生物实验的时候要将教室的大门锁得那么严实。
就像他不明白自己只是不小心敲到块玻璃,里面人的反应却那么剧烈。
只是心底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一旦被抓住,那就全完了。
……
老教授走到门外,身后跟着三四个学生,他们还在附近绕了几圈,连门后面也检查了遍。
一无所获。
要不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到声音,事先在窗户角下方隐蔽处摆放的石头也变了位置,一切就都像幻觉似的。
门又重新被锁上。
不一会,透明玻璃也被遮光的纸壳缠好。
这间实验室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密不透风的暗室了。
微生尘缩在桌角大口大口喘气。
这次行动只有他一个人,为免出现意外,臧沧在手牌里给他装了件轻薄的衣服,身上的衣物只要喷上特制药水就能即时降解。
此时他变成一只通体雪白的垂耳兔,毫不起眼地抱着桌角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