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敬竹:“……”
严潜看着他俩越来越黑的脸,立即反应过来这对狗男男想歪了,连忙解释:“别动别动,我妈和季姨就在大院里,我没关门她们能看到。”
随后仰脖向外看了一眼,咬着牙用气音说:“你们是不是他妈的疯了!下回能不能锁门啊!季姨天天在家,你们也敢——”
沈枫淡定地直起身:“我们没想干嘛。”
又看了眼还压在季敬竹身上的严潜,扯着他的后衣领把人拉起来:“起开,你多沉心里没点逼数?”
严潜无语,心说你压竹子身上时,怎么不考虑体重问题。
沈枫连看都没看他,整理了下被季敬竹扯开的衣服,站在房门前和季未生她们打招呼。季敬竹听了一耳朵,突然问严潜:“哥,你知道我和沈枫的事情?”
“我能不知道么。”严潜被这两个粗线条的发小气懵了,“我都在胡同口撞见三次你俩接吻了。我又怕和你们说了会尴尬,又怕被我妈他们发现,每一次都和做贼似的给你俩盯梢。”
季敬竹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还觉得我们挺小心的。”
因为他这句无关紧要的解释,严潜心口一窒:“竹子……你们不会是想和季姨他们摊牌吧。”
“本来也没想瞒多久。”季敬竹无所谓地耸耸肩,“流氓罪几个月前不是取消了么,也许过几年同性婚姻法都能议案通过。迟早要说。”
“……”严潜却十分不自然地干笑一声,“哥给你个建议,别总和沈枫跑出去约会,有时间多观察一下大院里的事情。”
季敬竹莫名其妙看向他:“???”
此时他还不懂严潜这句“忠告”出于什么目的,可几天后,他无意间窥破的一件小事,却让这句话在他心里扎了根。
由于要参加艺考,季敬竹临时报了个培训班,相比起定时定点的校园课程,他的时间空余出不少。
又是一个提前放学的午后,季敬竹一边往四合院走,一边想着要不要一会儿带上饭去厂子里找沈枫。
他推开门刚准备喊一声“妈”,就被看到的画面刺得眼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