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生下他后身体就不大好,平日里也是在家休养居多,一直都是外婆去S市看他妈妈和他的。
谢秋白这皮猴儿下午就溜回家打游戏去了,还好奶茶店也不是一直忙个不停,没什么客人的时候他们也是可以休息一会儿的。
程旬觉得这家奶茶店那独特的红色围裙穿在陆行殊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还挺搞笑的。
他自然想不到陆行殊也是这么想他的。
晚上差不多九点左右的样子两个人才下班,小地方虽然没那么多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但是这个点街上人还是挺多的。
周黎开的这家奶茶店离外婆家也没有很远,所以他俩也没买代步工具,而是选择了最原始的方式,也就是走路。
夏夜闷热烦躁,还有令人厌烦的蚊虫叮咬。
也不知道陆行殊什么体质,程旬感觉这一路上的蚊子都只盯着自己咬。
偏白的皮肤随便抓两下就红了,可偏偏又不解痒,程旬只能无奈地加快步伐往回走。
陆行殊走在他身后,望着程旬圆润的后脑勺,总觉得在这人身上看到了实质化的气鼓鼓。
看他一直抓痒的动作,看来是被蚊子咬狠了。
陆行殊垂眸,似乎在想一些事。
到家后,外婆给他俩留了半个西瓜,程旬利落的切完瓜后分给了陆行殊一半。
一口咬下去还挺甜的,冰冰凉凉也解暑。
沈阿婆见他腿上明显的红包,从柜台那边拿了花露水和风油精过来,还笑眯眯的补了一句:“小旬就是招蚊子咬。”
程旬接过东西后就认真的涂抹了起来,空气里风油精混着花露水的味道渐渐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