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言:“……”
一个两个都不肯告诉自己,还拿不拿自己当兄弟了?
“算了,你俩都不想说的话我也不问了。反正,如果有误会就说清楚呗。”
“没什么误会。”陆行殊走到冰箱的位置,随手打开冰箱门开了一罐冰汽水一饮而尽,空调太热了些。
“拉黑还不够?”
“咳……行吧,随便了,我不管了。”梁子言这货放弃的十分轻易。
“他为什么会知道我回来的事?”陆行殊冷冷的问,眼神里的寒气不比冰柜少。
“万恶的假期补课呗……”梁子言早把羽绒服脱了下来,内里简单的穿着卫衣和牛仔裤,十分懒散和没形象的躺倒在懒人沙发里。
“他妈妈本来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啊,寒假办个辅导班还不容易?你也知道我爸那人,有这种折磨我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呗……然后他就知道了。”
陆行殊:“哦。”
他又从冰箱里拿了罐汽水,给程旬递了过去。
然后推过了头。
冰冰的汽水罐贴到了手背上,虽然屋子里暖空调打的很足,但程旬还是冻得一哆嗦。
“你钢铁胃啊?大冬天还喝冰饮。”程旬摘下耳机默默地吐槽他,然后自己也接过汽水开始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