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殊倒是没被他的眼神影响,自然的微垂着眼睛,拉开转椅入座,气定神闲的要命。
程旬这会儿是真的又气又恼了。
“陆行殊我给你发消息你看到了没?”
“我不是和你道歉了吗。”
“你干嘛关机啊。”
“真不想和我一起吃饭了是吧。”
“晚上提早走也不和我说,你就想看我白等是吗。”
……
可无论他怎么生气怎么说,陆行殊都不回应。这人也没有戴耳机躲避,就是单纯的晾着你。
气得程旬想上手推人掐脸三连问了,可他也只是想想,他俩似乎也没到这份上。
“你有本事就永远别和我说话了!”程旬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生气道,“谁稀罕理你似的。”
说完就直接去浴室洗澡了。
程旬也不知道在心里骂了多少句陆行殊混蛋。
结果回来一看,这人已经在自己床上躺平。还是侧身睡的,脸朝着墙壁那侧。
程旬瞪了他的背影一眼,顺手把书桌上的小台灯调节到最亮。
反正自己今晚熬夜熬定了,你也别想好好睡。
殊不知陆行殊早就把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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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殊不理程旬,程旬也不肯理他。
结果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冷战就维持了挺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