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赵爷爷来了,还提着年货。
程旬去厨房给大家煮饺子和皮蛋瘦肉粥了,陆行殊也陪着他,帮忙切菜洗米。
吃饭时,赵爷爷提起了一件怪事,说是当初给程旬办户口的村委前几日去了他家,带着年货态度热情,还说起了当时给程旬落户的事儿。
阿婆也很疑惑,“小旬的户口有问题吗?怎么突然说这事了。”
“我也不懂啊。”赵爷爷乐呵呵的笑,“他说好像是因为高考的事要确认一下。”
阿婆:“这样啊。”
“高考的事?”程旬歪了歪头,满脑子疑虑,刚吃进去的猪肉白菜馅饺子也不香了。
“没事没事。”赵爷爷又说,“我啊,已经把当时的事都和村委说过了。”
阿婆这才安心,连道:“那就好,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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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依旧没有大雪,缥缈的雨夹雪没落地就化成水了,自然结不起什么雪来,徒留湿冷的寒冬。
寒假短暂的结束了,程旬穿着羽绒服裹着围巾全副武装的缩在公告栏前看分班结果。
陆行殊站在他身边,两个人都穿着简洁的黑色,围巾也是同款。
阿婆买一送一淘回来的。
陆行殊雷打不动的一班,至于程旬也已经不在五班,又往前去了一个班级。
原先和他玩的比较好的姚晓天和方潋潋则留在了原来的班级。
程旬侧过脸对陆行殊说:“走吧。”
陆行殊也低头看他,眼睫翕动,轻轻地嗯了一声。
座位发生了些许变化,每个座位都单独分开,不再有同桌的概念了。
程旬到得早,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