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揉了揉眼睛,去捡地上的存折,却听见陆行殊仍在对自己说话。
“你不适合这份工作,我也不需要一个私人情绪影响工作的生活助理。我会和秋姐说的。”
“不要……”程旬慌张的站了起来,语气是近乎乞求的卑微,“求求你不要换掉我好不好?我以后……以后不会再提以前的事了,我是真的想当你的助理的,我会好好工作的……陆行殊。”
“既然是工作关系那叫我艺名就可以了。”
程旬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湿润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了,池路……”
他失魂落魄的朝门口走去。
陆行殊望着他瘦到空落落的背影,仿佛给了机会,又仿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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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的时候手掌擦伤了,还好只是小伤,程旬翻了翻病患的救急箱,贴了创可贴应付了过去。
照镜子的时候险些被憔悴的自己吓一跳。
脸上都瘦的没肉了,看上去休息也不太好,像个无可救药的病人。
程旬拿出存折看了看,喃喃自语:“真的不脏的……”
说完眼泪就落了下来,砸在了纸张上,他慌乱的抹掉水珠,又小心翼翼的把东西藏进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