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认识你。”
石蚕说完,就趾高气昂地走了,不过临出门又补了一句:“神冰泪我已经融化了,记得喝,说不定能补补脑子。”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嘲讽了,弥修嫌弃地看了一眼俗到极致的黄金酒杯,再次缩进了池子里。
“你个瞎子怎么知道我毛长没长齐……”弥修嘟嘟囔囔的,刚想眯眼小憩一会儿,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老家伙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弥修暴怒地回头,看到了脸色冷若冰霜的阿贝,手里还拿着给他换洗的干净衣服。
难得看到不戴面具的阿贝,更难得居然能看到阿贝脸上展露这么明显的情绪。
弥修马上怂了,唯唯诺诺地低下头不敢说话,心里把石蚕骂了无数遍,他觉得这老变态就是故意的。
可事实上他真的冤枉石蚕了,毕竟很少有人能蠢到他这个地步,他只是单纯的倒霉罢了。
阿贝当然知道弥修不是说自己,可看到弥修这副小模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戏耍一番,阿贝面无表情地将衣服扔到地上:“本来还想着一起洗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不是啊!”弥修急了,“阿贝我以为又是石蚕来偷窥我呢,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啊!”
阿贝听了这话都脑仁疼,谁能告诉他一个瞎子怎么偷窥别人?
弥修还在殷切地看着他:“来嘛来嘛,我不是骂你,别生气了。”
“我要是因为这个就生气,早被你气死了。”
阿贝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靠近之后弥修才发现,阿贝居然是赤着脚的,雪白的小脚丫看上去就很可爱,这副皮囊和阿贝的真实年纪反差确实太大了。让弥修心跳更快的是,阿贝那一身侍服之下似乎什么也没有穿!
阿贝轻轻坐在池子的边沿,轻轻拉起了侍服的下摆后双脚泡在了池子里,居高临下看着已经面红耳赤的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