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风背过身将工具收好,有些讶然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嗯?”
木偶低头看着脚下仿佛遥不可及的地面,“无论如何,我是相信你的,我不希望自己是错的。”说完,就自己爬起来,钻到了匣子里,咔擦一下落了锁。
秦鸿风呆呆立在原地,好半天才继续手下动作,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似乎做什么都不对。
次日,秦鸿风启程去取魂灯。
唐尘照旧早早出去了,狐狸美美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慢吞吞去了燕宁屋子。
看见他蹲在地上一手拿笔不知在画什么东西。它火红蓬松的尾巴一甩,跳上他的背。
燕宁被他往下一压,险些失去重心。“你下来。”说话气音不畅,似乎很虚弱。
狐非欢有些奇怪,跳下来一看,发现他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额头都是虚汗。再仔细看去,原来他是沾着自己的血在地上画阵,由于失血过多,才这样虚弱。
狐非欢来回看了一圈,突然明白了他昨日为何要送那些纸鹤过去,面上大喜,“不错,不错,秦鸿风的阵法锁的是外面,你从里头突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挂窗边的纸鹤抵住了窗户,留了缝隙,没有关紧,木偶身量不大,可以钻的过去。”燕宁画完最后一笔,直起身,“只是你之前教我的时候,我对傀儡术掌握不精,需要点阵法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