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什么?他可是只雄的。”少白一脸嫌恶,又朝屋子里望了望,里头暗,瞧不出什么,“你们在里头做什么?好浓的血腥气。”
燕宁举了举手,上面用白布包扎着,“刚刚裁纸,划伤了手。”
少白不信,抬脚想进去看,狐非欢爪子一挥,门砰的关上,少白险些一鼻子撞上。
他愤然转身,“是不是你?”
燕宁满面无辜,“可能是风大吧。”
少白冷哼一记,“这儿是师傅的地儿,别做什么阴毒之术。他都会知道。”
燕宁笑笑应下,仍是纯良无辜的样子。
少白见问不出什么,也不再纠缠。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秦鸿风直到入夜还未归。
燕宁思量了会儿,索性就出门找那机关去了。
摸着夜色上山,出门时还星月皎洁,走到半道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风雨须臾间就大了起来,将他淋了个透湿。
他走得急,心跳也急,心神不定,真应了做贼心虚,一路上摔了不知道多少次。磕的腿都青了,他一声不吭,擦了擦手上的泥,用衣袖抹去脸上雨水,接着循着路线去。
等扛了尸体出来,燕宁的指尖有些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山中林木多,不好用火烧,扔进河里又怕会漂到下游,只有找个隐蔽的地方先埋了,日后有机会了,再回来处理。
那颗佛舍利就含在尸体嘴里,燕宁不敢去碰,害怕被佛光灼伤,也就没有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