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獍也跟着起身套好衣服:“再等一下,如果出大事,封民期会派人来叫我的。”
仿佛为了印证虞獍的话,房门被敲响了,门外急促的声音:“虞先生,封少请你过去。”
虞獍平静地回他:“我会过去的。”答完就听到门外的人离开的脚步声,虞枭忙穿戴好衣服,虞獍顺手递给他挂着抢的腋下套,“拿好保护自己。”
虞枭也没推辞,把腋下套扣好,才套上西装,两人一起开门出去,到了游轮一层的大厅,其他宾客都远远的观望不敢靠近,封家的安保围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人,一个随行的医生正在替他检查身体情况,虞獍上前低声问:“怎么回事?”
封家安保一见是虞獍,忙回答:“贾政要的秘书,不知被谁推下海了,幸好被巡逻的兄弟发现,不然死定了。”
虞獍警觉地问:“贾政要呢?”
安保轻轻摆头:“封少问讯带人过去了。”正说着,一个男人被人从一旁的房间里扶出来,前额包扎的伤口还在隐隐渗血,一脸晦气。安保察觉到虞獍的目光,忙解释:“这是另外一个,在靶场跟人起了争执,被人用枪托砸破了头,这家伙居然直接开枪,还好没伤到其他人,今晚真是邪门了。”安保也忍不住抱怨。
虞獍对枪很敏锐,直接问:“空包弹打中什么了?”
安保也没隐瞒,只说了自己知道的情况:“好像是打中了什么设备,导致游轮的部分区域供电暂停了。”然后又解释,“乘风号有后备蓄电,没一会儿就恢复了。”
虞獍的表情凝重起来,封民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把自己叫起来,紧接着,他看到封民期和封玉椴一起来到一层,径直走过来,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虞枭:“虞獍,我需要单独给你谈一下。”
虞獍并没有答应,只是淡淡地问:“贾政要死了?”
听到这话的封家姐弟,下意识地看向周围,还好都是自己人,宾客出于安全考虑,都没有靠近。封民期才轻轻点了点头,难掩一脸的戾气,敢在他的酒宴上杀他请来的客人,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虞枭也被这一信息震惊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虞獍,虞獍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冷静地说:“那帮人果然没打算放过他。”
封民期叫来虞獍可不是为了听这话的,他需要虞獍帮他查出混在酒宴里的凶手,虞獍看了看身旁的封家安保,直截了当地回绝:“他比我更清楚今晚的情况。”封民期却知道虞獍这是借口,他明明很在意那帮人的动向,只是今晚虞枭在这里,他不愿意扔下虞枭,去帮封家查明情况。封玉椴同样也想到这一点,但她没封民期那么极端,反劝封民期:“赶紧把贾政要的秘书保护起来,游轮也不能停在公海里,马上回亚港。”
封民期思忖片刻,点头,并吩咐手下,马上通知亚港和新城的警方,乘风号的人必须全部接受调查。等虞獍带着虞枭一起退出了大厅的“禁区”,封民期狠狠地盯着虞枭,咬牙切齿地说:“我迟早要他死!”封玉椴也看向虞枭,发现他正担忧地跟虞獍低语,只有这时的虞獍才会露出认真倾听的神情,她忽然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