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生,是我!”
慕容笙不敢硬扛,情急之下,大喊了一声。
那股精纯的内力倏尔就散了,男人亦是重新软回去,粗粗喘着。
慕容笙借力封他心脉大穴,但仍旧被其内劲所伤,只能咬牙受着,迅速昨做完手底的事。
“哎呀好了好了!”
少女吁出一口气来,语气轻快,“这一关暂且算是过了。”
齐诏半合着眼,想了许久,才记起自己置身何处。
他出了一身冷汗,心口尖锐的痛却消失了,身上酸乏,提不起半点力气,很显然是被封了内力。
方才的情景一点点渗入脑海。
“七殿下……”
他动了动唇,开口嘶哑的不成样子,侧了侧头,试着以手撑在榻上,颤巍巍的道:“可有伤着?”
青年叹息,揽了他肩背,侧身扶他躺靠软枕上,自己坐于榻边。
“无碍,先生放心。”
顿了顿,慕容笙皱眉,疑惑的去看覆依,“我总觉得,先生的身子比起从前,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少女噘嘴,不满的嘟囔着接话,“阿笙不信我,我早就说过,他活不了多久……”
话音未落,就被慕容笙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