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动手指,刚要动作,腕子便被按住。
抬眼对上齐诏无奈的神色。
“我有事与他们讲。”
少女不忿,刚要辩驳些什么,男人又温温勾了勾唇角,笑道:“你家阿笙说你最是乖巧听话,如若有悖,是可以退回去的。”
此话一出,覆依才算消音。
“哼……”
她恢复少女天真无邪的模样,冲尤娘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家阿笙的人!”
尤娘吓了一跳,眼底逐渐渗出泪来,“恩公,我没……”
齐诏抬手,止了她的话。
男人容色苍白,不停的低咳着,但眉眼仍是极盛,宛若穿梭在暗夜里的烟火,破开极重的迷雾,一点又一点的,印入观者心底。
“上回与你说的人,可有见过?”
在面对无关紧要的人时,他一贯是淡漠的,很少会浪费情绪在这上面,眸色幽沉,古井无波。
尤娘与老父亲相视一眼,点了点头,“见过的,我按着恩公的嘱咐,唱了那支曲子,后来……他便总来点曲,出手十分阔绰。”
齐诏垂眉,修长的手指停在桌沿,以指腹慢慢点着边缘,轻笑一声,“他是谁,你可知道?”
尤娘摇摇头,咬了咬唇,“不知。”
“不知就这样事事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