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过后,干帝又哼了一声,侧头看了一眼温寒。
“这次的事情,怕是小七搞不定,你得亲自盯上。”
温寒敛着眉,弓身道了个是。
看不出情绪。
干帝一听剿了一个窝点,自然十分愉悦,嘱咐了几句慕容笙,让他跟进后续审人犯的诸多细节,便问他要什么赏。
慕容笙想了想,再度作揖:“儿臣前一阵子在敌人那边受了些伤,想讨些药材,父皇可许儿臣去药坊瞧瞧?”
干帝一听,这哪里是什么难题,大手一挥,便是允了。
慕容笙按捺住心下喜悦,侧头去看一直静默的齐诏,“听闻先生高材,颇通岐黄,不知可否与我同去?”
这人脸色怎么这么差!前后脚进门的功夫,就白下来这么多,难不成在外头发过病?
他心里头情绪翻滚几回,见干帝笑骂了一句“不是有太医吗”,但还是挥手允了。
慕容笙冲齐诏规规整整的作揖行礼,“先生请。”
齐诏拢袖起身,冲干帝微微颔首:“臣身子不济,陪七皇子看过药材,就不回了。”
内殿今个儿有温寒伺候,干帝也懒得拘着他,摆了摆手,算是允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殿门,直奔药坊。
慕容笙看起来非常兴奋,十年里,齐诏戴着他做的冠子,并且还把他摔断的玉簪补好,重新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