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慕容笙合上匣子,笑弯了眼,做了个“请”的手势,“我送先生回府。”
男人神色怔忪,掩唇咳了几声,摆手婉拒,“不必,我……”
抬袖的瞬间,帕子飘出来,落在地上。
还不等他动手,慕容笙便俯身拾起,神色蓦然变了。
“先生!”
齐诏顿了顿,取过帕子,不由分说截了他的话,“走吧!”
周遭都是药坊的宫人,慕容笙咬了咬牙,心知不宜多言,但还是分外不甘。
这人身子怎么差到这种地步?
为一探究竟,慕容笙弃马,入了马车。
齐诏正掩着唇咳。
“小心些……先生!”
马车摇晃,那人身子单薄,瞧着跟一折就断一样,分外叫人觉得揪心,慕容笙坐过去,护着他的腰背,慢慢替他叩背。
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人心跳紊乱,快的惊人,慕容笙想了想,手掌覆住他的后心,给他输了些内力。
齐诏的气息方才稳一些。
这样大的发作其实是很伤身的,更何况他如今实在是身子不济,内力被封,护着心脉顺遂,手脚委实用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