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诏毫无意识,只缩在慕容笙怀里,周身冰冷。
慕容笙无法,只能一点点探手去试。
全身上下都摸过一遍,只有触及腰椎第二节 和右腿膝骨的时候,怀里人会不自觉挣扎起来。
慕容笙叹了口气,慢慢蕴了内力,给他暖着。
这人一身伤病,一问覆依,那丫头数的连手指头都掰不过来,慕容笙就不敢再听。
“那个位子……你也喜欢吗?”
他小小的出声,下颌垫在男人肩头,眼底放出微芒,“总归我要夺,既然你也喜欢,那真是巧了。”
“你想我去,我就去,好不好?”
销银的窟窿被挖出来的事,简直让整个京都的地面都好生震了一震,户部亏空的烂账还没理清,慕容笙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这上面。
“师兄果真厉害,看的比我快好多。”
眼看着温寒右手边的案卷一点点平下去,慕容笙忍不住心生赞叹,感慨于这人的能力。
不愧是干帝的掌印太监出身。
温寒抚额,抬眼扫过去,阴阳怪气的道:“谁晓得你心思都用在哪里!”
慕容笙托着下颌,惆怅的叹了口气,眉眼里浮出几分少年气,“天赋不及啊!更何况我这些年又不曾学过这些,认真论……也只是知道点皮毛罢了。”
这话倒是不假,温寒顿了顿,心知他修的是帝王心术,习的人兵法权谋,对于这些账本的漏洞,即使会看,这种大面积的撒网,也很吃力。
“你去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