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先生是在故里过得不好,才去了京都,伴驾帝王身侧,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活着。
原来……还有人敢这样伤他。
慕容笙想,如果有机会能逮到对方,他一定要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倏尔间,耳边传来一道淡淡的声音:“殿下在摸什么?”
慕容笙硬生生打了个激灵。
一转头就见齐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啊……啊哈?”慕容笙立刻回神,拢过被子,把齐诏的身子遮的严严实实,一本正经道:“我……你看错了,我在给你擦身呢!那……你有点受了寒,还发着热呢!”
装的倒是像模像样。
齐诏在心里头腹诽了一句。
他身上热度褪了些,但身上还是乏力,连腕子也抬不起来,偏了偏头,目光含笑的望着慕容笙,“咳……殿下,好摸吗?”
气氛蓦然旖旎起来。
慕容笙呆呆的,挠了挠头,“啊?”
他的思维全然已经停滞,没寻出出路,不知道该答什么。
今夜的先生……好像与平日里很不一样。
透着一股子邪气的诱惑。
齐诏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缓了片刻,又拍拍身侧,定了定神,道:“上来睡。”
平日还觉得这小家伙神气活现的,敢情是个纸老虎,一到这种时候,人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