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笙骑马走在依仗中央,他回头看了看后头的马车,神色若有所思。
西南一带神秘离奇的事情实在太多,以至于他不得不相信很多事情。
齐诏临离京都前几乎没了气息,丢了性命,在往南境来时,才慢慢好了起来,瞧着添了些人气,这是不是跟祭司祠有关?
难道这个人是古襄的祭祀?
要知道,祭司在古襄,可是几乎等同于神的地位。
慕容笙陷入犯愁中。
也不知道彻底离开古襄,是不是就可以跟祭司祠划清界限了,毕竟两国之间一直以来多有摩擦,如果干帝知道齐诏身份不仅是古襄人,还跟古襄祭司祠息息相关,会不会生出处理掉他的念头?
毕竟啊——
古人有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囿于这一桩事,慕容笙直接要愁白了头,还偷偷跑去与宋瑾瑜骑马并行,问询祭司祠的事情。
“殿下所言,倒是不大需要担心,”宋瑾瑜微微一笑,“祭司祠从不强留祭司,那是古襄最神圣的地方,需得心甘情愿才行,绝不留存着异心的人。”
慕容笙闻言,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宋瑾瑜继续道:“但叛逃祭司的结果,一般是……死。”
此话一出,慕容笙心头猛的一跳。
叛逃祭司?死?
“那……那如果是血脉与祭司祠连结,息息相关并且受直接影响呢?”
宋瑾瑜勒了勒马绳,声音突然就有着诧异,“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