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这些年来,纵她不理祭司祠的寻常俗事,都是其那祭司说了算,但每两年一回的盛大祭典,仍旧是她出面主持。
据说是大祭司离开时钦点的。
当然,祭司祠多是这十几载来的新人,少有旧人,识得齐诏的人并不太多,大部分还是只认风雅所说。
“通知他?”
斜里穿过一道声音,带着嘲讽,“他惹怒北边来的使臣皇子,挨了三十廷仗,能不能赶得上祭典还说不准呢!”
众人偏头,齐齐望过去。
“鸢娘?”
风雅诧极,又惊又喜,“你怎么回来……你终于肯回来了?”
这实在是足够令人惊喜的事情。
“对啊!我回来了。”
风情万种的小店老板娘摇身一变,一身黑袍,半挽着发,又飒又酷。
“主子回来了,我自然就回来了。”
她半眯着眼,扫过底下出言提其那祭司的那人,“总归我已是叛出祭司祠的旧人,不必再守祭司祠的规矩,这一回……谁再与我提其那,搬出其那来压我,我就废了谁!”
女人半挽着发,以木簪穿过松松垮垮的发髻,妩媚又风情,眉眼间不羁生生掠出,半分没把众人放在眼里。
“鸢娘!”
上座之人微微蹙眉,“本座既已归来,就不必你再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