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书不淡定了, “那小子告诉你的?”
白鹭挑眉,“挺会玩。”
沈淮书急了, “姨妈!你别听他胡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一杯牛奶放到面前, 宋易晟端了早餐过来, 顽劣地掐着他的下巴, 低身落了个吻, 这才心满意足地落座。
白鹭轻咳, “不就是画了幅画吗?我说发生什么了吗?”
沈淮书目光游离, 反反复复拿起筷子又放下, 余光中瞥见他们在偷笑, 顿时放弃了抵抗。这几个人就是串通好了要整他的, 自己怎么对付地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想到早上醒过来时, 看到身边那一大堆墨迹和手上的玩意儿, 恨不得从酒店顶楼跳下去,从此没脸见人了。自从和狼崽子发生关系, 他觉得自己前半生维持的那些体面全都被糟蹋殆尽了,从此以后哪还有威严?
喝酒误事。
想着想着, 抬脚就踩在宋易晟脚背上。
宋易晟喝着牛奶,差点没一口喷出来,转眼看沈淮书抬步就走了,只留他一脸迷茫。
“我心想我不是受害者吗!”
白鹭微眯起眼睛, 把报纸放下,优雅地喝了口咖啡,“都骑在你身上画画了,这都没睡成,我说宋易晟,你是不是不行啊?”
宋易晟扯扯嘴角,“呵,谁家老婆谁心疼,要不是想着他今天有事,我能怂?”
随后叼着一片面包,紧赶慢赶地就追上去。
早上叫了客房服务,吃完早饭回去已经收拾好房间了,就是留在床上的墨渍清洗不掉,还得赔。除了床单,昨晚那套西装也被弄脏了,然而这趟出门就带了那一套,沈淮书没办法,只好赶着去西装店现买一套。
宋易晟租了辆车,早就在楼下等着了。
他没上副驾,板着一张脸坐在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