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谁都没有胃口再吃。
不过沈淮书好似丝毫不受影响,仍旧笑脸相迎,“傅老说笑了,沈家和宋家也算是世交,阿晟是宋夫人送来我家的,如今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傅老又哼了一声。
“阿晟换导师的事,我替他向您道声抱歉。不过傅老想他专攻学术,实在是不现实的事,他是脑子聪明,但绝非是个搞学术的料子,静不下心的。早些年我在国外读书,见到过不少像你这样的老教师,那时候我倒是想成为您这样的人,奈何身体不好,未能如愿。”
听到他这话,傅老倒是眉毛一挑。
“你?你能做个什么出来?不过就是个鲜花贩子,和姓宋的有什么区别?”
“我与傅老不是一个研究方向,您不知道也很正常,不过您可以搜搜看,早五六年的时候我发表过不少,能给傅老提供一些帮助也说不定呢?”
沈淮书说完,默默吃了几口菜。
傅老对吃饭没有什么兴趣,听到小辈挑衅,当即就拿出手机搜索。他这一下,面前的饭菜就不动了,前辈没走,小辈当然不敢走。周玦有些烦躁,暗暗责怪了沈淮书几句。
“你也是,挑衅他干嘛?你们又不是一个研究方向,他看了又能怎么样?这下好了,他不吃饭,我们怎么溜?”
沈淮书却不是这么想的。
总之阿晟要留学,国内有个关系网颇广的教授帮衬,他在国外的日子也会好过些。那些延期毕业的例子不少,他希望宋易晟能尽快结束学业,这样一来才好过日子。
他现在既不想搞学术,也不想再把商业板块扩大太多,心里就像过个安安稳稳些的日子。
那傅老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居然没再板着脸了。一边小声嘀咕着什么,一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这篇我听说过,居然是你写的?”他自顾自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