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以前因为身体条件要放下的东西又可以捡起来了,他原本想做的就是从事学术方面的工作,从商一直不是他的第一选择。
沈清雅吸了吸鼻子,将手松开了,“我就知道,你会去的。”
宋易晟发来消息,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还要赶去沈家。
沈淮书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低下头,回头看了眼婴儿床。
“新年快乐,姐姐。”
他转身出了房间,走到门口,雪风朝着他吹过来,宋易晟火急火燎地给他戴上围巾,拿着小的暖手包塞在他手里。
他的眼尾红着,轻轻靠在宋易晟怀里。
“要走吗?”
“等一会,就一会儿。”他嗓音微哑道。
宋易晟嗯了一声,用敞开的大衣将他包裹住,贴着他微凉的侧脸。
“好冷呀。”宋易晟带着笑意说:“我暖不暖和?”
沈淮书觉得自己是被一个小火炉抱住了,眼尾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是被小火炉烫红的。
“幼稚。”
沈家的家宴一向隆重,作为世家,他们一向在这种重要的场合有着严苛的规矩,坐在主位上的老头子是封建大家长似的存在,不可挑衅,决不能去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