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事前做好了,宋易晟哼着歌将热好的饭菜端出来。
开了瓶沈淮书最爱的红酒。
红酒的香味醇厚浓郁,容易在唇齿间不断地传递,白色的羊绒毛衣被浸上了红酒,沈淮书愤愤将人推开,指着电视说:“老实一点,今晚要守岁,我不希望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中度过好吗?”
说的有道理,但我不听。
最终实在没有办法,沈淮书将一大摞《论长幼尊卑》、《经典训狗术》、《狗狗每日一课》、《三个月让狗听懂人话》等放在他头上,这才消停。贝贝叫了几声,对其投以同情的目光。
零点的钟声敲响,天空被一大片烟火照亮,宋易晟用酸得要命的两只手从背后将他搂住。
沈淮书看着烟花,总想宋易晟送他的第一束白玫瑰,那天晚上的烟花是他见过最美最美的烟花,像一束永远不会凋零的白玫瑰。
沈淮书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
“什么?”宋易晟问。
他将其接了过来,发现是把摩托车钥匙,似乎还是最新的顶级限量款。可他明明已经决定不玩车了,更何况,怀里这人还是个受不了冷风吹的。
“车在国外,送你的。”沈淮书抬头吻了吻他,“既然喜欢,就不要放手。”
不管是什么,都不要放手。
宋易晟将钥匙放进口袋,低头咬住他的下巴,闷闷地嗯了一声。
拦腰将人抱进房间的时候,沈淮书看到床上一大片的红玫瑰,他笑得眼角流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