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说完了，言淮看了看时间：“顾先生，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离十一点中只剩半个小时了，现在打车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顾霄还记得言淮之前说的门禁的时间，“我送你回学校。”

坐在车上，言淮紧紧挨着车门，与顾霄离着有十几厘米的距离。

顾霄看这远离他的言淮，“你怕我？”

听不出是什么语气。

言淮摇摇头，小声说，“没有。”

醒着的顾霄的气场太强，靠的太近心跳就会加快。

顾霄拧眉：“那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是不是要是没有这个车门挡着，你要坐外面去了？”

言淮“噗嗤”笑了一声，他一直觉得顾霄是那种严肃的人，想不到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

顾霄见他笑了，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你坐过来一点，挤在那里不难受吗？”

言淮往顾霄那边挪了挪。

顾霄非常耐心：“再过来一些。”

言淮又挪了挪，终于挨着顾霄，然后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香水的味道，是甜橙的味道。

言淮很喜欢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