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趴在顾霄的腿上，他什么反应顾霄都能感受到，这才是最羞耻的地方，他将脑袋埋在抱枕之下。

偏偏顾霄还说他要是不回答的话他就不停下来，那他……

言淮豁出去了，“第一次，是喝醉酒的第二天……”

顾霄再问他，“第二次呢？”

言淮声音小小的，“是跟别人打架之后……”

“很好。”顾霄道，“我来告诉你这次为什么惩罚你，这么大的事情你应该告诉我，不该瞒着我，你知不知道，刚刚知道的时候，我有多害怕。”

言淮：“可是这些事情谁也不知道会发生啊，再说只是意外，又没有受伤。”

顾霄：“还顶嘴？再顶嘴的话，明天开始就算是上课，我也派两个人在教室外看着你。”

言淮立刻闭嘴。

见他乖乖的认错，顾霄也住手了。

他不只是感受到了言淮的变化，自己也差点忍不住了。

不知道这是对言淮的惩罚还是对自己的惩罚。

言淮从他身上起来，揉了揉屁股，顾霄：“打疼了？”

言淮摇摇头，凑到顾霄面前，“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礼堂发生的事情？”

顾霄：……？？言淮不反省错在了哪里，反而来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顾霄：“我总觉得你跟薛烨在一起总是没有好事情，你俩以后还是避免在一起出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