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霄贴近他边说了几句话下流话,言淮听完满脸发烫,想要说什么都忘记了,呆呆的站着。
“这样你还约吗?”顾霄笑了笑,看着言淮呆呆的样子,一把将他的帽子摘下来,“皮够了没有?”
帽子被摘下来,言淮终于看到了顾霄:“你怎么知道是我?”
顾霄心说,那可就太多了,最明显的就是言淮手上戴着的戒指。
还有就是两人日日都在一起,就算言淮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故意压低了声音,顾霄照样能认得出来。
顾霄帮他理了理被帽子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我记得你下午有课,这个时间你应该在教室里上课才对。”所以他才不让言淮来接他。
逃课被抓住了,言淮脖子一梗,“你记错了,我下午没课。”
言淮不信了,顾霄真就能记住他的课程表,他自己都记不住。
顾霄从手机里调出了一张图片放在言淮面前,正是言淮这个学期的课程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逃课的证据不容抵赖。
言淮心虚的嘿嘿一笑,“我已经让同学帮我签到,不会被逮住的,我也让同学帮我记笔记了。”
他将向日葵伸到顾霄面前,“我专门来接你,哥哥,我好想你,我还特意给你买了花,你就不要再训我了吧。”
言淮眨巴眨巴的看向他,言淮眼睛很漂亮,以这样勾人的眼神看他,顾霄就彻底没办法了,接过花,“谢谢,很漂亮。”
在机场这样的公共场合,顾霄只能轻轻地抱了他一下,“咱们回家。”
刚刚还在电话里说堵在路上的程钊早就在一旁等着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是三天没见,就犹如三年了。
回到家之后,顾霄将人按在门板上狠狠地亲了一顿,直亲的言淮喘不上气来,顾霄哑声问他,“家里还有套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