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屁,你这孽徒。”
扁十四的声音渐行渐远。
“那你赶紧洗吧,为师去山上挖一筐鱼腥草回去泡茶喝,最近总上火,嗓子冒烟啧……”
白景尘等了一会儿,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和君元宸四目相对,脸颊的红已经蔓延到脖子下了。和君元宸肌肤贴着,他只觉得血脉滚烫。
白景尘喉头咕咚一声。
“呃,那个,那什么,我先出去,你赶紧擦擦,我带你去冰窖里躲躲。”
“为什么啊?我还想去拜见一下扁十四老先生……”
“你听我的吧,不然你非但这条腿治不好,另一条腿也可能瘸咯……
白景尘浑身浸满了水,费劲巴拉地站起来,逃出浴盆。
飞快地换了衣服,依旧气血翻涌,难以平复。
君元宸也穿上干净衣裳走出来,白景尘催促着他,拉上他的手往外走。
刚到门槛,就撞了个满怀。
“白景尘!”
蹲守在门外的扁十四冲过来,怒气腾腾。
气势活像一个捉奸的。
“还敢糊弄为师,我一进来就闻到股血味儿,一屋子的药香,为师我一闻便知道是治外伤的!我跟你讲过千八百次,不要救一些乌秧八糟的人!”
白景尘心道完蛋了,心虚地踢着门槛。
“救死扶伤乃医者本分……”
“啊呀?你还敢顶嘴了?”
扁十四捡起笤帚要抽他屁股,被人横插了一脚,护在身前。
“晚辈君元宸,见过老先生。”
君元宸身姿修长,动作潇洒尔雅,毕恭毕敬。
作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