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宁长乐自要陪演一出。
眼泪一颗颗如珠坠落,宁长乐颤音道:“家妹突染重疾,恐过了病气给王爷。圣旨赐婚,又不敢不从。万般无奈下,长乐只好替妹出嫁。请王爷恕罪。”
萧厉勾唇冷笑。说辞好生糊弄。
他初见新娘,一看身形姿态不是女人,当即装病晕倒。连夜派人去查,整整一宿没有睡。
万万没想到,徐聘婷做出新婚前夜失贞的败德行为,逼得徐丞相让子替女出嫁。
此番阴差阳错,最无辜的就是徐长乐。好不容易将与心上人成婚,又再次被继妹截糊,万般无奈下嫁‘病秧子’。
真是可怜呢。萧厉如此感叹,却没有生出一丝怜悯之情。他在心里拿捏着这颗弃子对自己的价值。
想了又想,作为丞相弃子,徐长乐没有价值。
萧厉迟迟不语,宁长乐跪得膝盖生疼,对萧厉的印象分瞬间跌落谷底。
“起身,过来。”萧厉终于发话。
宁长乐微颤身子,顺从地来到萧厉床边。
被一只长满厚茧的大手钳住下巴,宁长乐吃痛地‘啊’一声,含泪抬眸。
漆黑深邃的眸在他面前陡然放大,恍如被拖入深海漩涡,令人窒息。
“你凭什么做王妃?”萧厉挑眉问道。
宁长乐无辜地眨了眨眼,委屈道:“王爷说不行,就不行吧。”
驴唇不对马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说话软绵绵的,手指下的皮肤也软滑滑的。就轻轻一掐,出了一圈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