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轻佻地说道:“人各有癖好,为夫绝不歧视夫人爱好穿女装的癖好。”
“才没有,你污蔑我。”
宁长乐胸腔起伏,贝齿紧咬红唇,声音因剧烈的情绪带上轻微颤抖,“滚出去。”
萧厉心弦被这若有似无的哭腔撩拨,锐利的眼神变得幽深浓暗,一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开始复苏。
花仙儿挡住萧厉的视线,笑道:“小店门口明明竖着‘暂停营业’的牌子,王爷的行为实在失礼。”
宁长乐在花姨的掩护下,脚步凌乱,匆匆上楼。行走间粉裙飘曳,如轻盈的鸟雀在萧厉的心间起舞。
萧厉的目光追随着背影,直到最后一片裙摆消失在拐角,才缓缓收回目光,恢复清洌高冷。
“花姨,久闻大名。多谢你这么多年来对长乐的照顾。”
萧厉彬彬有礼地作揖行礼,神情严肃认真。
花仙儿颇为诧异地挑眉,安王似乎对长乐的感情并非寻常。
想起长乐对安王的评价,心府深沉,野心极大,却也是萧家皇室中难得心系苍生,不愧于皇族身份的人。
宁长乐的赌局赢面极大也说不定。
“长乐就像我的孩子一样。”
花仙儿疏离地客套着。她不会因为萧厉的一个行礼,就认为他是长乐值得托付的人,她相信长乐有自己的判断,更不会干涉他的感情。
“王爷楼上请,来人给王爷看茶。”
花仙儿礼貌周全地把人请到包厢,奉上茶水。
萧厉想打听宁长乐最近都在干甚么,被花仙儿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不禁感叹,宁家人戒心可真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