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压出火气的玄字包厢贵女,直接把价格拔高到十万两。
一时间,竞价的声音寥寥无几。已超过市价一倍高,不少人觉得不值放弃。
其中,绝不包括长公主。
她轻蔑地一笑,在整个京城,还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尤其这个东西关乎她的脸面。
她说了个数字,唱价伙计瞪大难以置信的眼睛,吞了吞口水。
他走出包厢,朗声唱和道:“天字包厢,二十万两。”
在一楼看热闹的众人纷纷发出吸气声,议论起来。
“这是哪家贵人?这么大手笔。”
“我刚才见长公主进去,肯定是我朝公主才能如此豪气。”
“我听做官的二舅说,皇上正愁着建宫殿没钱呢。长公主竟然有这么多营私?”
“那算什么?丞相可是我大周首富,区区二十万两算什么……”
宁长乐安排的人在其中引导舆论方向。
包厢内,宁长乐面不改色地说出个数字。
紧接着伙计出门高声唱和:“月字包厢,二十五万两。”
萧厉傻了。
二十五万两,一家女子胭脂铺能有这么多收入吗?
这个数字足够一万士兵两年的军需啊。
宁长乐似笑非笑地看向萧厉。
手掌倚在桌上作为支撑,萧厉不确定地问:“你有如此多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