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两人闹和离,肯定是萧厉做错了事。为何宁长乐还愿意见萧厉,还要接受萧厉的示好?而他得到的只有厌恶。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我。”
爱而不得的愤怒充斥胸膛,罗文瑾瘦脱相的脸变得扭曲可怖,不复初见时的芝兰玉树。
宁长乐仍旧一副冷漠的样子,他这个人就是如此极端。在他的心中,只有自己人和外人两种区别,没有所谓的普通朋友。一旦被他划为外人,任罗文瑾再是可怜、再是祈求,也换不来宁长乐的半分怜悯。
“你用了四年,而萧厉仅用几个月。难道不够说明问题吗?”宁长乐眼眸里尽是嘲讽之意,“很显然,你完全不如他。”
“够了!”罗文瑾愤怒地大叫。
宁长乐耸耸肩,不再言语。
小船驶进莲花田,荷杆长长,风一吹,莲花弯腰伸进船内,轻触宁长乐的肩膀。
宁长乐揪了一片莲花瓣,放在手心玩捏,丝毫不给对面眼神。
罗文瑾平复心情,面上带着扭曲的笑意:“天晚,我此次邀请你,不求你的原谅,只想与你重温过去的美好。”
这话听得怎么如此恶心?如今身处湖心,四下无人,他不想真把罗文锦惹毛。
宁长乐沉声道:“回岸再聊。”
罗文瑾眼里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阴狠,拿起酒壶,斟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推置到宁长乐面前。
“我敬你一杯酒。”
宁长乐摇头:“我不饮酒。”
“只饮此杯,就喝这一杯。”罗文瑾拿住酒杯,硬往宁长乐手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