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逆转,荣国公气得手抖气喘,说不出话来。

宁长乐道:“我今日本是与王爷相约游湖,反倒是令公子把我劫持到船上,我可丝毫没有料到。怎么可能提前准备投毒?荣国公还是好好想想究竟是谁想浑水摸鱼?!”

荣国公亦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宁长乐这般一说,他也反应过来。难道是太子?他顿时大骇,心里计较一番,咬牙道:“此事我绝不善罢甘休!”

说罢,甩袖离去。

“我在荣国公府安插了几个细作……”

“我在荣国公府有几个内应……”

萧厉与宁长乐异口同声。

萧厉挑挑眉:“夫人好手段。”

“彼此彼此。”宁长乐报以微笑。

当务之急,就是查出到底是谁下毒暗害罗文瑾,彻底洗刷宁长乐的嫌疑。如果真是太子所为,那相当于把荣国公拱手送给他们为友,萧昀可真是下了一步蠢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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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瑾死了,但宁长乐安然无恙。

徐聘婷听到这个答案,心恨得要命,没有替父母弟弟报仇,她不甘心。

荣国公府进进出出好多人,连当今太子都亲自上门解释,害怕牵连其中。荣国公夫人凄厉的哭声传遍整府,日日不停,仆人们人人自危,气氛压抑到极点。

她这个不受宠的儿媳、新丧的寡妇内心毫无波澜。暗骂荣国公是个孬种,为何不拿宁长乐治罪。

徐聘婷有时候也会想,若当初她没有一意孤行,嫁给萧厉的是自己,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