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乐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一下子便落了气势。再回神,已被萧厉抱在怀里, 轻轻揉搓着双手,呼气保暖。

萧厉的体温高,宁长乐倚在他的怀里,就像倚着火炉,滚烫烫的。

不仅手热起来,身体也逐渐燥热,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似乎只有再靠近萧厉一些,才能缓解。

两人用的同一种澡豆,如今闻起来却略有不同。独属于萧厉的气息突然浓重起来,清甜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像被浸在温泉里,浑身惫懒无力。

宁长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脑子内不受控制地回闪两人这样那样的画面。

身子软软的,脑袋迷迷糊糊,像只猫儿似的轻蹭萧厉,渴望得到更多。

萧厉眼见宁长乐软绵绵得化作一汪春水,心想这可能是情热期了,毫不客气地为所欲为。

逼着迷糊的人唤了无数句夫君,喊了无数次“厉哥哥”,怎么狗怎么来。

接下来的五六日,完全没有双儿常识的宁长乐被萧厉身体力行地好好教导一番,从内到外深刻地了解。

等宁长乐理智上线,月华殿早已清空,同床共枕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萧厉初尝□□,无时无刻不想与媳妇腻在一起。

宁长乐冷笑连连,在萧厉凑过来讨要亲吻时,顺手从萧厉的怀中摸出贴身匕首,一刀扎在耳侧。

“还亲吗?”嗓子因过度消耗,喑哑低沉得近乎无声。

萧厉知晓真把媳妇惹毛了,赶紧低头认错:“夫人,我错了,我克制。”

端茶递水,按摩上药,做小伏低,装乖卖巧,要打左脸,绝对不伸右脸。